过去一段时间里,笔者在老年公寓的服务过程中遇到了一个特殊的问题。笔者发现,随着服务的跟进,笔者以及其他工作者均出现了不同程度的沮丧感,并且在很长时间里都受到沮丧感的支配,无法更好地支持小组成员的工作。反观整个服务过程,笔者认为在服务中的这种沮丧感主要来自于三个方面: ) L/ c0 R: \; K' D) {+ u
, [+ M4 S8 O1 F: p2 A 1 l `: X) c, V% B 受案主不良情绪的影响% ]6 E- m/ P7 x4 W1 Z
; H, f T3 W8 e& K) G 在老年社会工作中,绝大部分案主属于社会弱势群体,客观和主观的情况使得他们将自己定位于一个劣势地位,这使得他们的言谈举止中掺杂了很多烦恼、抱怨的成分。而一旦专业关系建立后,案主很容易将这种不良情绪传递给社工。在这一过程中,如果社工不能合理恰当地运用相关技巧,很容易使自己陷入案主的悲观情绪之中,并产生一种沮丧感。因为,老年阶段处于生理衰老期,老人的各种生理器官和功能开始明显退化,身体各系统都不同程度地表现出衰退和下降,各种老年性疾病接踵而来。在老年公寓这样一个老年人聚居的地方,这种年龄所带来的压力就更大。社工时时刻刻都在接触着这样一些老人:他们行动不便、生活不能自理、完全依赖别人的照顾,还有一些老人因为脑血栓、老年痴呆症等已经无法与人正常交流。因此,在这样的状态下,社工和案主都不自觉地受到了环境的影响而产生悲观失望的情绪,对生活和生命充满了沮丧。 ; }: i3 W( L" H0 L % k' \- z% E! r! j- U4 l& F5 j8 y * o( o4 J$ p/ E# F# q( a |7 h0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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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理心表达上的障碍 5 i5 T2 p5 L1 G. m$ Z5 l8 L% Y5 U% A* N3 C' c6 C& D' p0 @
老年社会工作的一个突出特点就是工作者不可能亲身经历老年生活,来实现最大限度的同感,这使得工作者在同理心的表达上形成很大的障碍。尤其是对于那些对专业技巧掌握不够熟练的工作者来说。工作者如何站在案主的角度去思考问题、如何对案主的一些表现做到更深层次的理解提出了很大的挑战,这需要工作者借助良好的互动关系和个人沟通技巧,去实现同理心的最终表达。由于人生阅历和个人工作技巧方面的缺乏,每一个工作者在服务的过程中,都感受到无法确切表达同理心的打击。在一些时候,工作者与老人之间的对话可能会出现冷场,原因在于无法找到更合适的语言去调动老人参与谈话的热情,而老人对于生命的悲观失望情绪却在不断地感染着工作者,让工作者在过程中也一时失去了方向。于是,工作中的沮丧感就严重影响了服务的效果。 % D, U3 \8 j. Y( A" F6 v 8 P+ g+ M6 ~& O) h4 S / Z8 ~, D- p" M8 W: J: P6 o$ R+ Y1 t3 [5 H
服务技巧和自我调节能力的欠缺 ! g1 b* ~' K. T; ` X' Y! }1 }* | ! v6 K+ o( Q3 Z8 f1 X 由于老年公寓服务的工作者缺乏社工专业技巧和知识。同时,老年公寓并不具有充分的开放性,受很多条框的限制,使得很多工作都无法顺利进行。例如,有一些老人希望可以到院子里甚至是到外面去走走看看,按照工作者的理解,这是老人对于生活的正常而合理的要求,是对老人的身心都十分有利的一件事情,但是老人们大多行动不便,需要有人给予照顾才可以外出活动。而公寓中工作人员有限,所以无法满足老人们的要求。机构也认为这样无法保证老人的安全,于是婉言拒绝了老人们的要求。这让工作者感到了工作的无力。面对诸如此类的问题,工作者有时也会去怀疑自己的价值,而正是这种怀疑让他们产生了对工作的沮丧感。再者,个案社会工作本身是一个具有时间段的工作,有的时候工作者可能在很长时间内看不到老人状况的明显改善。例如,可能通过一两月的时间与老人建立起比较稳定的互动关系,能够尝试与老人谈一些深层次的话题,但会受老人的健康状况的突然变化或者其家人的突然到访而一下子退回原点,这些不可避免的给工作者带来打击,从而产生沮丧感。